身处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新一代信息技术引领的新一轮产业变革蓬勃发展，数字化转型成为大势所趋，为制造业质量管理创新、高质量发展提供了新机遇新空间。以数字化赋能全员全过程全方位质量管理，提升产业链供应链质量协同水平，是推动质量变革、效率变革、动力变革的现实选择和有力支撑。

　　建设质量强国是永恒的目标，而质量发展所处的新方位新定位，迫切要求质量提升的新路径新方法。质量精神不变，但质量工作的方法和手段必须与时俱进。

　　走进江苏吴江，“质量管理数字化”“以数字化为导向推进全面质量管理”“以数字化赋能全生命周期质量管理”“制造业质量管理数字化评价规范”新概念之下，是对新时代质量发展的崭新探索。

　　吴江，隶属江苏苏州，西濒太湖，东临上海，南接浙江。这里，湖泊星罗棋布，河道纵横交错，历史源远流长，孕育形成了水乡古镇文化、蚕桑丝绸文化、千年运河文化。吴江人文，令人神往。

　　抓制造业为吴江强壮筋骨，打质量牌让吴江更振雄风。进入新时代，吴江丝绸纺织、电子信息、装备制造实现千亿能级，新材料加速迈向千亿级，恒力、盛虹上榜“世界500强企业”，亨通等4家企业上榜“中国500强”，通鼎等6家企业上榜“中国民企500强”，数量领跑全国县（市、区）。2021年，吴江地区生产总值突破2100亿元，规模以上工业总产值超4330亿元，有效高新技术企业达1031家。累计建成10家国家级企业技术中心、144个省级智能车间，数量均居江苏省县（市、区）首位。

　　国庆节前夕，市场监管总局发展研究中心调研组走进吴江，专题调研数字化促进质量管理转型升级工作。

　　赴吴江之初，笔者研读了该区质量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2022年1号、2号两份文件。

　　吴江是制造业大区，也是质量强区。这两份文件，印发了吴江企业质量管理数字化转型专家库管理办法和专家征集通知。从中可见三点：

　　一是目的明确。就是要推进吴江区质量管理数字化发展，充分发挥质量管理数字化专家在相关质量活动中的技术保障和智力支撑作用。

　　二是任务清晰。专家库的任务，是开展质量管理数字化转型理论研究、文化推广、分析诊断、技术交流、成果评审。

　　三是态度坚决。他们的“气势”很大：以提升吴江发展质量和效益为中心，全面推动质量强企、质量强区各项工作，努力将吴江质量发展工作打造成向世界展示的标志性成果。

　　调研期间，吴江区市场监管局局长、党委书记刘峥全程陪同，始终与调研组交流切磋。调任市场监管局之前，他在吴江多个部门担任主要领导，对吴江发展情况通透。他归纳说：数字赋能科技，数字改变生活，数字引领质量。质量管理数字化转型是质量变革的重要切入点，以工业互联网促进质量提升意义重大。这不是抓概念，不是赶时髦，而是大势所趋。

　　吴江区市场监管局主管质量发展工作的副局长蔡惠祥认为：对于拥有大量制造业企业的吴江来讲，如何让企业实现质量管理的数字化，是一个崭新而紧迫的课题。

　　近年来，吴江先后建成了长三角工业互联网创新示范基地，引入中国工业互联网研究院江苏分院，立足吴江区，服务长三角，加速实现对重点区域、重点行业的数据采集、汇聚和应用，推动企业质量管理数字化在更广范围、更深程度、更高水平融合创新。

　　作为质量发展主管部门，吴江区市场监管局率先提出和大力推进质量管理数字化转型。他们先行先试，着力引导企业以数字化赋能全生命周期质量管理，不断淬炼“制造业质量管理数字化评价规范”，为企业发挥主体作用、强化数字化思维、创新质量管理提供标准支撑。目前该项目已经吴江区人民政府、苏州市市场监管局、苏州市工信局联合推荐，完成了标准调研起草、公开征求意见后形成征求意见稿，进入了苏州市地方标准评审阶段。

　　调研中了解到，吴江区2021年被评为苏州市质量工作先进地区，已经连续8年获此殊荣。市场监管局质量科科长贾亦斌介绍说：经过努力，吴江已逐步构建起一站式服务、首席质量官、质管数字化、品牌标杆“四位一体”的质量工作模式，通过不断提升质量供给水平、创新质量治理方式、厚植质量发展优势，努力打造具有国际竞争力的“苏州制造”吴江高地。

　　建专家库，树标杆企业，成立“质+”数字学院……2022年以来，围绕数字赋能质量管理，市场监管部门排定了一大串工作目标。质量科副科长唐烨告诉我们：到年底，吴江将选树质量管理数字化转型优秀实践案例不少于10个，实现数字化质量管理企业培育入库不少于100家，为企业提供数字化质量管理诊断不少于200家。

　　2021年，吴江进一步完善了《“苏州制造”品牌吴江区三年行动计划》，在全市率先出台“苏州制造”和“江苏精品”奖励扶持政策，对新认定“苏州制造”品牌的，每件一次性奖励20万元。截至2021年底，吴江有10家企业获评“江苏精品”品牌认证，占苏州全市“江苏精品”保有量的四分之一多；8家企业获评“苏州制造”品牌认证，占苏州全市“苏州制造”保有量约六分之一。全区有5家企业获评江苏省省长质量奖，12家企业获评苏州市市长质量奖，59家企业获评苏州市质量奖，总数均居苏州市第一。

　　多年来，江苏省一直大力推动首席质量官制度，调研组在吴江得到了印证。2021年，吴江启动首席质量官推广3年“万千百”工程，组织万余家企业开展首席质量官公益培训，帮助千余家规上企业建立首席质量官制度，扶持百余家实行首席质量官企业申报质量品牌荣誉。最终完成1600家规上企业、3500家中小微企业建立首席质量官制度，位列苏州市第一。

　　与此同时，长三角一体化示范区首席质量官交流基地在吴江揭牌。这是上海青浦、江苏吴江、浙江嘉善三地市场监管部门共同构建一体化首席质量官合作机制的重要探索。

　　在吴江期间，吴江区副区长季恒义与调研组交流。他对吴江充满感情，对太湖充满感情，对质量发展充满感情。他提出，吴江区将更加发挥生态优势、产业优势和长三角示范区的区位优势，进一步推进质量管理数字化转型升级，努力打造“数质吴江”品牌。

　　打开吴江区区长王国荣的2022年政府工作报告，有一件事引人注目——“中国工联院江苏分院落户吴江”。

　　9月23日上午，调研组走进这个崭新的分院。在这里，调研组驻足一楼大厅，现场观摩实景图；围坐十八楼会议室，听取该院的两个PPT介绍。两个楼层下来，深感“交流很深，内容很实，启发很大”。

　　中国是世界上工业体系最为健全的国家，自2010年以来制造业增加值连续11年位居世界第一，制造业大国地位进一步巩固。在500种主要工业产品中，有40%以上的产品产量居世界第一。但总体看来，质量水平和品牌影响力仍滞后于规模的增长，“大而不强、全而不优”现状尚未得到根本改变。加快推动制造业高质量发展，打造制造业品牌竞争新优势，推动制造业向全球价值链中高端跃升，仍然是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我国经济发展的重要战略任务。

　　作为工业大市，苏州制造业门类齐全、体系完善，拥有国内领先的规模优势，2020年地区生产总值已突破2万亿元大关，规模以上工业总产值达到3.48万亿元，并持续拓宽“苏州制造”品牌新优势。尽管如此，面对日趋激烈和严酷的国际市场竞争，“大而不强”问题仍然存在。智能化改造和数字化转型，既是“中国制造”也是“苏州制造”的重要举措和必由之路。

　　冯泽军认为，质量提升需要智能化，运用工业互联网推进数字化质量提升，更加高效有力。他介绍说，近年来，工信部一直在推动国家工业互联网大数据中心体系建设，着力打造“三纵三横”数据骨干网架，动态扩展至全国主要省会城市，构建1个国家中心、N个区域/行业分中心，逐步形成物理分布、逻辑一体的国家工业互联网大数据中心体系。

　　在此背景下，中国工业互联网研究院（工联院）应运而生。2021年5月，工联院江苏分院暨国家工业互联网大数据中心江苏分中心合作协议正式签署。这个分院和中心，钟情苏州，设在吴江。

　　调研组分析，推进制造业企业数字化质量管理，能够增强企业全生命周期、全价值链、全产业链质量管理能力。归纳起来，可达到“三促进、三提升”的效果。

　　一是促进企业质量管理水平提升。引导企业更加体系化系统化推进数字技术与质量管理深度融合，强化“人机料法环测”各环节质量管理数字化能力，推进数据驱动质量策划、质量控制和质量改进，提升产业链供应链质量协同水平。

　　二是促进重点行业质量品牌提升。结合试点示范，加强分类引导，在丝绸纺织、电子信息、光电缆、装备制造等重点行业树立一批可复制、可推广的质量管理数字化典型场景、标杆企业，带动行业质量整体提升。

　　三是促进基础支撑服务能力提升。以质量管理数字化对标准规范、方法工具、系统性解决方案需求为牵引，以用促建，用建并行，促进专业机构、行业组织、解决方案提供商等创新服务供给，不断提升基础支撑能力。

　　在该院以太湖蓝为背景色的大容量PPT里，各种表述更为专业。数字化质量管理能为企业带来提质、降本、增效、可追溯效应。

　　一是有益于质量决策更科学。基于大数据、数字孪生、人工智能等技术融合应用，构建基于数据的质量判定、质量改进、质量预防等一系列决策模型，促进依靠人工判定的决策机制转变为基于数据驱动的自优化、智能化决策机制，有效提升质量业务决策的效率，降低质量风险，提升用户体验。

　　二是有益于质量管理更协同。通过加强质量数据自动采集、集中管理、交换共享，以质量数据流动促进企业内部跨部门质量协同和产品服务创新，带动产业链供应链上下游质量管理联动，加快质量管理新模式培养发展，有效提升质量协同效率。

　　三是有益于质量工具更创新。随着企业及上下游质量数据持续汇聚，企业可建立统一质量管理平台，推进质量管理知识、方法、经验等数字化、模型化、平台化，基于多领域多类型数据融合分析创新质量方法工具，提升质量管理成效。

　　冯泽军介绍说，吴江方面提出的制造业质量管理数字化评价规范，包括战略规划、供应链管理、研发设计、生产制造、营销服务、协同管理六个方面，覆盖了企业全流程重点环节的数字化标准。

　　在吴江，德尔未来科技控股集团股份有限公司的大厅里，“实业兴邦，产业报国”大字映入眼帘。

　　还有“坚持战略定力，办好自己的事情”，“用脑袋看只能看到眼前，用心看可以看见未来”。

　　在现场，调研组看到了他们最新的“用户全链路”质量管理数字化运营图。海量的数据，炫丽的色彩，奔驰的流线，是数字化质量管理的大平台。德尔提出“六化”即高端化、精益化、数字化、绿色化、服务化、智能化转型，数字化首当其冲。

　　“一轴一面一生态”概括出德尔的现状和方向。一轴：精耕细作地板业务；一面：扎根大行业做大地材业务；一生态：构建地材+家居生态圈。其中，设计服务、地面养护、维保服务、家居养护、产品到家等尽数囊括，数字化管理贯穿始终。

　　德尔集团成立于2000年，目前产业已涵盖地板、地产、连锁、传播、物流、教育、投资等若干领域，拥有多项关键性产品专利技术，追求卓越质量，奉献优质产品。当年，他们曾成功赢得唯一“北京2008年奥运会家装和公装地板供应商”“残奥会家装和公装地板独家供应商”，彰显产品品质和品牌影响力。

　　德尔集团秉承“专业、专注、创新”发展理念，以“爱我中华 贡献国家”为宗旨，与诸多高校携手设立奖学金、助学金，资助优秀贫困大学生完成学业。

　　甫一见面，笔者问德尔副总裁、首席质量官姚红鹏：青岛有海尔，咱们是德尔，有无渊源？

　　这一问，问出了故事，问出了话题。原来，德尔集团多位骨干，包括姚红鹏，都有在青岛生活、海尔工作的经历。姚红鹏坦然：在海尔工作期间，学到很多，受益匪浅。

　　谈话之间，我们对张瑞敏表达敬意。张瑞敏是卓越的管理者，毫无疑问也是优秀的思想家。世人皆知他砸冰箱的故事，鲜有人了解他创立人单合一模式和生态品牌范式的故事。正是创造性地运用了大数据管理，海尔引领了物联网时代全球企业的大转型。

　　交流中，我们认为，张瑞敏获得国家最顶级的“改革先锋”奖章、“最美奋斗者”荣誉称号，是实至名归。他是第一个把工厂开到美国、让美国人为中国人打工的中国企业家，是第一个登上哈佛讲坛侃侃而谈的中国企业家。张瑞敏是一本大书。如果金庸所言“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无瑕，张瑞敏是一个大侠。

　　德尔的团队意识是：“我靠企业生存，企业靠我发展；我为企业尽力，企业为我谋利”。多年来，海尔坚持以“人的价值最大化”为宗旨，持续倡导创业创新的海尔文化，促进每个员工全面发展，在为用户创造价值中实现自身价值。姚红鹏说，在德尔，关于创业创新、人文关怀、精益求精、工匠精神等等，都有着海尔的传承。

　　姚红鹏告诉我们，德尔创立以来，经过了五大发展阶段：品牌塑造战略阶段，异军突起创立家喻户晓的知名品牌；品质提升战略阶段，以严苛的品质要求成为国家项目首选品牌；资本融合战略阶段，成功登录A股市场，用资本力量提升资源整合能力；产品领先战略阶段，无醛添加和无醛芯健康产品，满足消费升级需求，实现销量第一；场景生态战略阶段，以消费者为中心，重构产业场景生态。

　　调研组坚信：“六化”开路、数字引领的德尔，一定会有更好的未来，走向更美好的战略阶段。

　　欧普创建于1996年，经过26年砥砺奋进，已成长为产品畅销世界7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专业化照明品牌企业。他们始终致力于产品技术开发和质量提高，始终把握着欧普产品成功的关键核心，产品涵盖光源、灯具、电工各领域，拥有节能灯、吸顶灯、筒射灯、格栅灯等几十个系列，国内通用市场占有率为全国第一。

　　近年来，欧普通过流程先行、系统支撑、数据赋能、管理提升，加强核心业务领域数字化建设，提升管理水平、产品质量和经营效率，实现了产品数据全生命周期的信息管理。在这里，企业运行不仅是数字化的有力支撑，更是由此带来的深度质量变革。他们以建设集团数字化指标体系为契机，进行现有数据资产及指标体系梳理，结合公司层面自上而下流程梳理，完善指标体系设计，对平台数据管理与可视化能力改造，逐步实现数字化指标体系的落地。

　　相当长一段时间，欧普吸顶灯销量保持全国第一，远销世界多个国家和地区，业内人士习惯把吸顶灯称之为“欧普灯”。马秀慧说：我不喜欢卖普通产品，别人都在做的产品我不愿意重复进入。

　　在欧普的灯光体验馆，变幻的灯光让人体验高质量的生活品质。何种灯光催人入眠，何种灯光让人振奋，何种灯光的调配让人宁静，始终是他们与产品研发并行的永恒课题。

　　欧普重视企业社会责任。捐助汶川大地震受灾群众，持续投入善款资助白内障患者治疗，与央视联手打造“欧普春暖光明行”大型慈善晚会，携手健康快车举办“音乐送光明慈善演唱会”，慈善榜上标记下欧普一个个亮点。

　　穿过生产车间，笔者看到“心中有光，行者无疆”的启示，也看到了总裁致辞《成人达己，共生共荣》。马秀慧说：我喜欢早起，留一点时间给自己，与自己的内心相处，静静感受灵魂深处那份爱与能量的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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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份致辞中，她希望每个有志者、有理想者、有追求者，一起在这个平台上施展才华，舞出精彩人生。她强调：每一位管理者，都要学会带好下属，这是一份责任；每一位员工，每天都要有目标和成果，这是对生命负责。

　　首席质量官许俊全面介绍相关情况。他说，近年来，欧普持续加大数字化变革的投入，努力打造全价值链高效数字化运作的现代化企业集团，现已基本建成产品全生命周期数据一体化管理、渠道库存信息平台共享、核心工艺职能化、供己客三方质量失效预防同步、过程指标实时共享、经营决策指引透明的数字化运作体系。

　　欧普提出：对消费者，用光引领美好生活；对员工，创造发展空间，提升个人价值；对社会，关注可持续发展，为社会创造价值。他们特别注重为员工创造良好的发展空间，提升个人价值。

　　参与调研的吴江区汾湖经济发展局局长何莎莉是北京大学毕业的博士，她特别认同欧普提出的“彼此同心，上下求索，实现价值，成就你我”。

　　在欧普大楼的走廊里，有一个大型穿衣镜，上书“衣冠整洁，是对自己的爱”。在欧普，调研组感觉员工普遍有着良好的精神面貌，男士整洁，女生秀丽，上海滩冯程程的气质依稀再现。于是，引发调研组与马秀慧关于管理+关怀、生存+生活话题的交流。

　　会议室里，看到欧普自身品牌的矿泉水“超越所见”，自身品牌的签字笔，自身设计的木质桌签，可见文化建设的积淀。座谈中，笔者在欧普专用信笺上写下“心中光明，一片光明”八个字，赠欧普留念。

　　最后，调研组问及欧普名字的由来。马秀慧介绍说：当时全球最好的节能灯在欧洲，“欧”体现着立志图强，追求卓越；“普”意味着普及大众，造福世人。欧普的愿景是：打造全球化智能照明第一品牌。

　　穿过欧普物流数据墙，站在“数据驾驶舱”面前，调研组感觉欧普已经开始了新的起飞。

　　从欧普到德尔，从马秀慧到姚红鹏，他们的决心和期望，是“做百年企业”。这是一个竞争激烈、大浪淘沙的时代。企业的竞争，说到底是质量的竞争，是团队整体素质的竞争，是综合管理能力的竞争，是企业掌舵人人品和智慧的竞争。调研组了解到，在吴江，更多的企业在重视和开启数字化转型升级。

　　离开吴江之际，调研组研读了苏州市《“十四五”质量发展规划》。苏州提出，以质量强市为抓手，以质量品牌、质量文化、质量人才三位一体为手段，构建质量提升、质量监管、质量基础三大质量支撑体系，推动质量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建设，努力把质量发展打造成苏州“最美窗口”标志性成果。

　　质量发展靠久久为功，质量提升需绵绵用力。制造业是国家实力的骨骼和肌肉，数字化是制造业的先导和支撑。提升一个国家、一个区域、一个产业的综合竞争力，抓质量始终是一张王牌。

　　我们已经进入了数字化时代。数字化时代的质量工作怎么抓？质量提升怎么做？吴江实践给予我们启示和思考。